我听着老头开始回忆童年了,心里想我们年轻是不假可是绝对没有背景也不敢惹是生非。
“那一年我们一帮人年轻气盛,酒后惹事打死了人,好在加重多方周旋,我又只是个从犯,判了二十年,没错,就是在你那个监狱。”
我心说不会这么巧吧,问了一句,“您今年?”
“我今年才七十岁,想不到吧?”
我心说有什么想不到的,七十多岁比你老相的多了去了。
“监狱里看我聪明,让我学了技术,干电工。”
我越听越觉得不对,但是觉得还是应该听他说完。
“当时有个队长对我很好,有什么好事都想着我,有一次,四号坑道出了故障,因为这个坑道很接近边缘,所以修好了就是大功一件,于是他叫了我和另外一个犯人,加上一位队长下了坑道。”
“等一等,”我终于忍不住了,出言打断,“他们叫什么名字?”
老头奇怪地看我,“另一个犯人叫做卢源,两位队长一位名叫刘未名,一位名叫张国庆!”
老头的声音不大,却如一道炸雷在我头顶炸响,“你是冯柏霖?”
“四安先生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我没空搭理他,心中不断盘算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情,那个冯教授不是已经死在那个山腹之中吗?怎么此刻又冒出来一个,他是冯柏霖,那么死的那个是谁?